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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畳半のへや

「他山之石」零壹

发布于 # 他山之石

关于人生社会问题的思考,跟科学的思考有根本的不同。科学的思考在一个很简单的意义上是有真理性的。一道数学题,最简单地说,我们承认有一个标淮答案或者类似标淮的答案,关于人生问题,社会的问题,对我来说很显然,没有一套标准答案。另一方面,并不因为没有一套标淮答案,这里就完全没有真理性,而无非是我喜欢这样你喜欢那样,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就完了。这里仍然有实质性的讨论、对话、争论,我们可能实质性地被说服,获得更富真理性的见地。要把这里的真理性说清楚,殊非易事。一条恩考路径是,去弄清科学如何成其为科学的,它为什么会得到它所得到的那类真理,弄清了这个,你岂不就明白了人生问题的思考为什么不能够达到那种真理性,以及为什么不应该达到?岂不就对怎样去思考人生社会问题有个更牢靠的自我意识? — 《走出唯一真理观》

任何科研讨论的开端,并不是基于什么真实、完整、完美的事物,而是基于假定、猜想、假说。虽然我们不能完整描述一个事物,但我们能逼近这个事物。 巴别塔故事的核心在于,上帝为了阻止人类交流,而创造了不同的语言。但在我看来,不可交流性与生俱来,与语种无关。同一语言内部也存在不可交流性,而其不可交流性正是源于语言的延异,与对元概念理解的偏差。
《当我们谈论 1+1=2 时,我们在谈论什么?》

贝多芬不高雅——这个我们都知道——听贝多芬的高雅。我们属于生产力。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想象,把艺术家的生活和艺术混在一起,就是把做工作的人和那个工作本身连在一起。生产者其实就是个劳动者。
《走出唯一真理观》